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妙妻饲养实录 73.知悉一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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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想起从前也曾因为突发事件,搀扶过义父家的干女儿,还被那小妮子故意吃豆腐, 软绵绵赖在他怀里。当时他甚是不满她的恩将仇报, 凶巴巴的命令她老实跟着他去找郎中,不许对他动手动脚。

    而现在他抱着夏舞雩,却感到所有感觉都和那时不一样,身体竟隐隐有些燥热,视线也像是被看不见的蛛丝牵引着,总想拐到她身上去,这真是一种痛恨自己的心猿意马却又欲罢不能的矛盾感。

    无意中瞥见她锁骨下的那半朵花形的刺青, 冀临霄的脑海中浮现出两个字:

    罂粟。

    ***

    连夜的雨不曾停歇, 满城淅淅沥沥,间或有寒鸦的悲啼。

    夏舞雩自回到软红阁, 就被安置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。一层层的帘子隔绝了床榻和外面的光线,整间屋子黑的伸手不见五指。

    醒过来的时候, 夏舞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。手心下滑腻温软的衾被给她很熟悉的触感, 她用指腹摩挲过衾被上的绣花,不敢相信这竟是她自己的床。

    她回到软红阁了?她是怎么回来的?软红阁现在还被贴着封条吗?

    很多问题相继涌入脑海, 夏舞雩弯腰摸到绣鞋, 蹬在足上, 摸黑找出火石, 点燃了烛台。

    这里真的是软红阁, 她自己的房间,所有的帘幕都被放下来了,窗户被遮得牢牢的,没有任何光线照射进来。

    夏舞雩托起一盏烛台,走到窗边,小心的将窗帘撩开一个小角。外面黑漆漆的,窗纸上都是模糊的水迹,还能听见雨水滴打的声音和远处打更人的高唱声。

    看起来,她这一觉睡到晚上了。

    忆及晕倒之前的事,便能猜到是冀临霄送她回来的,她在精神异常的时候也许做了什么伤害他的事,她有些记不清,也有些愧疚。

    不管怎么说,这次是她拖累御史大人了。

    托着烛台,将置于室内的其它烛台一一点燃,奢华的闺房总算明亮起来。夏舞雩放下烛台,焚香净手,随着清心提神的熏香缓缓满溢在室内,有人敲响了她的门。

    “请进。”

    来者是老鸨,显然是见到房间里亮灯就来了,还送来了晚饭。

    夏舞雩正好有事要问她:“是御史大人送我回来的?”

    “……是。”老鸨神情忧郁的说:“姑娘今天不该在外面跑啊,明知道今天可能会犯‘旧病’。”

    “没办法,晓月书院那么多孩子,不能不管。”夏舞雩说罢,拉了个椅子出来,示意老鸨坐下,又给自己也拉了个椅子落座,“敢问妈妈,软红阁现在可还贴着封条?”

    “已经撤了,你回来没多久,京兆尹衙门那边就过来撤掉封条了,听说是御史大人说服了京兆尹衙门。”

    御史大人竟还做了这事?夏舞雩有些没想到。

    她再问:“十天前是发生了什么事,为什么京兆尹衙门要查封软红阁?”

    老鸨的眼底闪过一丝薄怨:“还不都是若情那丫头做的好事。”

    “若情?她做了什么?”夏舞雩没有想到。

    老鸨说:“她瞧着你不在,就想把你的生意抢过来,也不管那些命妇尚还盯着我们呢,成天招摇的不行。这下好了,那些曾经迷恋你的官宦们全捧她去了,这些日子她海赚了一笔,也教那些命妇又盯上我们,告到京兆尹衙门那儿,把软红阁给查封了。”

    “弄巧成拙,实在不聪明啊。”夏舞雩听得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“可不是么?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,我早将她赶出去了,这种善妒的货色,我最是看不上。”老鸨越说越生气。

    夏舞雩刚醒没多久,脑子发懵,想东西多了就觉得脑仁疼,也不想再管若情的事了。嘱咐老鸨一句“看着她点就是”,便拿起竹筷夹菜吃。

    她已饿了许久。

    可还没能吃饱,就听见房外寻芳客们的喧哗声有些奇怪。往日里寻芳客们吵吵闹闹的内容都是差不多的,却不像现在这样,净是一个男人哈哈大笑的声音,且这声音还有点耳熟。

    夏舞雩正要仔细听,房门就又被敲响。敲门的姑娘都没得到她的首肯,就推门匆匆进来,慌里慌张道:“织艳姐姐,不得了不得了了,软红阁来了个麻烦的家伙!”

    “麻烦的家伙?”夏舞雩挑眉,不解的问。

    姑娘气鼓鼓的说:“我还从来没见过这种人!跑到软红阁来,用三百两银子包下三个姐妹,却是和她们在大厅里打马吊!那人倒是能耐啊,回回等着姐妹们给他点炮,胡了一把又一把!三个姐妹把那三百两银子全给输回去了,就改变策略不给他点炮!谁知那人接下来居然回回自摸,连东西南北中发白都能自摸,结果还倒赢回两百多两!织艳姐姐你看看,这到底是哪里来的泼皮,是隔壁青楼派来砸场子的吧!”

    “你别着急,我去看看。”夏舞雩安慰了她,这便起身过去。

    她怎么觉得,姑娘口中那痞子的行事作风,甚是熟悉呢?

    走出房间,夏舞雩朝一楼大厅看去,一眼就看到一张四人桌子上满桌子的马吊,软红阁的三个姑娘各坐在南北西位,跟东位那男子打得如火如荼,没一会儿又传来姑娘们的唉声叹气,和那男子自摸后得意的笑声。

    “哥又赢了!小娘子承让、承让!来来,把钱给哥!都不许耍赖啊!”

    夏舞雩的唇角抽了抽,这声音,这口气……

    她加快步子沿着楼梯走下去,随手扯过老鸨手里的绢帕,如软风似的踱到男人身后,冷冷一笑:“我当是谁呢,原来是个把青楼当赌坊的糊涂人。我说公子你赢的也够多了吧?就别为难我这几个姐妹了,让我来陪你赌个几局可好?”

    男子在看到夏舞雩时,眼睛立刻就亮了,笑道:“好啊好啊,正好鄙人也想换个东西玩了,小娘子请上位,先说好鄙人可不会手下留情哦。”

    “公子且放马过来就是。”夏舞雩小手一挥,绢帕悠悠落在男子的面前,如下战书。

    三个姑娘盼到救星了,连忙逃离赌桌,顺便把桌上的马吊连着桌布一起兜走。

    夏舞雩给老鸨使了个眼色,老鸨立刻拿来两人用的赌具,放到桌上。软红阁的寻芳客们原本就有好些都是冲着夏舞雩来的,这会儿一见她出现,就两眼发直的围过来,不到须臾,就将赌桌围的水泄不通。

    “赌大小,如何?”夏舞雩笑问。

    “随意随意,鄙人听小娘子的。”对方乐呵无比。

    夏舞雩心里无语的很,还得装出为软红阁出头的样子,全力以赴。

    众人就听他们骰子摇得响,一局又一局,夏舞雩乌发披散,唇红如血,始终含着莫测的笑意,与对方不断周旋。

    “小娘子你不厚道啊,怎么还出老千。”

    “公子你没出吗?你可回回都在出。”

    “喂,有本事咱来局不出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你出千出不过我,现在耍赖没用,我还是头一遭见着有人卑鄙到从青楼女子身上赚钱的,更没见过有谁像公子这样,玩个马吊还局局都偷换牌。”

    男子被戳到痛脚,五官都发皱,将骰子朝后一扔,啐道:“切!哥不玩了!钱都给你!”

    夏舞雩接住他抛回来的钱,转手就抛给那三个姑娘:“收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织艳姐!谢谢织艳姐!”姑娘们连连道谢。

    夏舞雩莲步走到男子的跟前,盯着他,冰冷的眸底闪过一丝狡黠,笑问:“既然公子不玩了,那是不是该离开我软红阁了?”

    男子眉头一竖,昂头道:“哥才不走!哥要上你房间喝酒去,记得给我拿两壶好酒!我要帝京最有名的‘纸醉金迷’!”

    说罢,竟是大摇大摆的走上楼梯,推开夏舞雩的房门,进去了,就这么走进去了……直接看呆了在场所有人。

    夏舞雩拾起散落在桌角上的绢帕,执着绢帕朝楼梯走去,在路过老鸨的时候,顺手将绢帕还给她,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淡定的回到自己的房间,还关上了房门,把自己和那男子关在了同一间屋子里。

    众人面面相觑。谁能告诉他们,这是个什么情况?

    那男子眼下已经坐在了闺房的桌子前,从衣襟里拿出双老木头筷子,兴奋的吃起夏舞雩没吃完的饭菜,吃的狼吞虎咽。

    夏舞雩在他面前站定,一手撑着桌面,一手叉腰,柔软的身段斜斜靠在椅背旁,侧目瞧着男子,冷笑:“应长安,你有毛病是不是?”

    “中书省郎中张大人、参将裴将军、吏部主事刘大人,这三个人都来过你这里。关于他们的事,我希望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
    郑长宁清冷的神情稍添入丝色彩,她微有惊讶。

    楼咏清也不想和她卖关子,笑着摊牌:“这个离奇的案子你定然也听说过吧,我目前在帮着大理寺卿尽可能的搜索有关信息,大理寺卿李彬是我的门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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